啟樂笑了，“都說女主播離開濾鏡後，臉會胖好幾圈，面板也會暗幾度，不過沒關係，我不介意，也不會把你的真面目po到動態圈的。畢竟你還要靠臉吃飯，我沒這麼殘忍。”
戚羽對著遊戲裡的啟樂人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，問他“去網咖訓練，你是認真的嗎？不是另有想法？”
啟樂愣了幾秒，以為對方察覺到了什麼，轉而又笑道“不然呢？你不是想提高技術嗎？你不是想進決賽嗎？網上我要怎麼教啊？你要是覺得麻煩，那你就當偵察兵吧，省時省力。”
“我才不！”戚羽也覺得自己內心太糾結了，索性一咬牙，同意了，“那就這週二去網咖訓練，你有時間嗎？”
啟樂眼裡的笑意更深了，“當然有，先去吃飯吧，下午再繼續訓練。”
訓練了一天，到了晚上直播的時候，啟樂還專門去戚羽的直播間看她，現她的水平確實上升，但卻比今天訓練的水平又稍稍低了些。
他有些不解，怎麼練著練著還倒退了？難道是白天訓練得太累了？
不過以她這一天的進步度來說，啟樂還是很認同她的學習能力的，說不定他線上下多培訓她幾次，她技術提升得會更快！
一想到這，啟樂的眼角微微下彎，覺得有些欣慰。
正當他打算把每天的訓練時間縮短的時候，卻聽到戚羽說道“嘿嘿，是吧！你們也現我吃雞的能力提高了對不對？這都是我平時看駱秋哥的遊戲影片學來的，我的學習成果還不錯吧？哈哈......”
“......”
啟樂的笑容僵在了臉上，感覺胸口被人捅了一刀。
“這個忘恩負義，欺師滅祖的落菜！”
兩人線下見面訓練的時間之所以選週二，是因為網咖裡的人不會很多。
而戚羽還是不放心和啟樂私下的第一次見面，於是就提出在離她家最近的一個網咖見面，並且她還提前給阮阮了訊息，讓阮阮每隔兩個小時就給她訊息，如果她沒有回，那就說明出事了，讓阮阮立刻報警！
做好這些防備措施後，戚羽在週二早上的八點出門前往網咖。
她還專門穿了一件薄款衛衣和牛仔長褲，這才覺得有安全感。
戚羽在路邊買了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，坐在網咖旁的一個長椅上等著啟樂。
八點半左右，啟樂出現了。
他在遠處就注意到了戚羽，對方正在看手機，沒有注意到他。
很小一隻，很可愛，很好騙的樣子。
啟樂此時的眼神有溫柔，他慢慢走向戚羽，直到停在他的面前。
戚羽在感受到眼前的光被某人遮住後，也抬起了頭，正好與啟樂對視。
啟樂輕笑“沒等多久吧？”
啟樂穿著簡單的白T，模樣與照片上沒有什麼大的變化，就是真人瘦一點，而且看起來挺陽光的。
但戚羽還是覺得有些不自然，“呃...沒有。”
“嗯。”啟樂伸手朝網咖門口輕輕一揮，“進去吧！”
“好。”
戚羽跟在啟樂的後面，低頭咬著吸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