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點,來看病的基本上都走了,所以,一個副主任醫師加四個實習生,都圍在這偌大的診室裡,難免不會擦出什麼嗆人的火花。
“喂,你那金針是從哪裡搞來的?能給我看看嗎?”
之前和呂一統一戰線嘲諷自己的女實習生,湊上去好奇的問道。
聽說這女的家裡是做大生意的,她來學醫,無非就是一時興起,想不到居然還堅持下來了。
“肯定是外在面買的,他怎麼可能有金針。”呂一冷哼一聲道。
“喂,給我看看嘛。”
這個名喚周英的女實習生,一邊說一邊動手去拉蔣少天的白大褂,想直接把他口袋裡的獸皮袋給拿出來。
周英長得到是不賴,身材也火辣,就是腦袋瓜子不好,心地也有些不正,所以,蔣少天更加的不想理會她。
蔣少天這人平時話不多,也不和他們有過多的交際,加之這幾個月家裡出了大事,經常都是上十天班,請二天假那種,以至於很多人都不怎麼認識他。
就剛才他用金針治癒陳太太那事,即使很快傳遍了整個醫院,但也沒幾個人知道是他做的。
當然,除了他這一個班的實習生以外,其他的實習生確實想不到那匹黑馬會是他。
其實他之前並不討厭這個女的,可她最近總是喜歡幫著呂一來打壓自己,這就讓他頗為惱火了,什麼憐香惜玉,在他這裡統統都是狗屁。
“別碰我!”
蔣少天見她如此不禮貌的湊上前,伸手就要拿自己的金針,立刻後退二步低吼道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吶,還不讓人碰。英子碰你又怎麼了?”呂一見女朋友被吼,有點生氣的大聲說道。
由此可見,這對狗男女,已經攪和在一起了。
另一個男實習生,一直在旁邊看戲,他誰也不幫,誰也不踩,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門口看戲。
同時在看戲的還有秦副主任醫師,像這些學生平時就喜歡打打鬧鬧的,反正也沒病人來,他一個大老爺們也懶得去管,只要不打架就行。
“我怕髒了我的衣服!”蔣少天冷漠地看了他們一眼,拍了拍雪白的白大褂說道。
“你……”
周英聞言氣得直跺腳,然後氣鼓鼓的看著面無表情的蔣少天,恨不得大罵他一頓。
她最恨的就是蔣少天那種一本正經的表情了,所有人都對她無事獻殷勤,可偏偏他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下。
“對了,小蔣同學,你那套金針渡劫,是從哪兒學的?”秦副主任突然起身問道。
他雖然一直在這裡看病,但也有所耳聞了,方才有個醫生特意跑進來告訴他的,還讓他套套話,這事可真讓他大跌眼鏡啊!
“秦老師,這是祖傳秘法,恕我不能透露。”蔣少天三言兩語的就結束了話題。
除了這樣解釋之外,他確實找不到其它藉口了。
“………”
秦副主任聞言,皺了皺眉頭,繼續坐下翻閱他的資料書,彷彿這幾個年輕人的一舉一動都是透明的一樣。
“祖傳個鬼?是不是你那死鬼老爹留下來的?呵,我看你就是用一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在騙人!你這麼厲害,怎麼沒把你爸媽給救活啊?”呂一嫉妒的說道,他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他強。
“我覺得也是,總不可能是他爸媽死後託夢給他的吧?哈哈!”周英陰陽怪氣的大笑道。
這對狗男女,實在是欺人太甚了!
“我跟你們再說最後一次,若是再出言不遜侮辱我父母,我會教你們怎麼做人!”
無論是誰,只要拿他的父母說事,他絕對不會忍,這是他最後的底線。
“呦,會耍幾根金針就了不起了啊?有娘生沒娘教的玩意,還特麼要教我做人……”呂一呸了呸,得意的大罵道。
蔣少天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,可內心裡早就怒不可遏了,恨不得一腳將這小畜生給踹飛!
於是,他暗中催動真氣,將獸皮袋裡兩根細如毛的金針,悄無聲息地彈了出去———
“啊!!!”
呂一的話還沒說完,突然雙腿一軟,“撲通”一聲就朝著蔣少天跪了下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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