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檢沒有去國子監,而是向著荒郊野外走去,一個人,不穿龍袍穿一身白色長衣。
走路的姿勢歪歪扭扭,像是醉了一般。
他知道有人跟蹤自己,可是現在已經不想管。
倒是錦衣衛四人組帶著錦衣衛一行人遠遠地盯著朱由檢,也觀察著四周的動向。
朱由檢自兀自向聽潮亭方向而去,身姿倒是輕靈,時不時來一個凌波微波,只是時間長了以後,朱由檢便停下來獨自歇息。
沈煉跟著飛身上來,一記叩後道“陛下,臣叩見陛下,陛下,您現在是要去哪?”
朱由檢朱唇微微波動,饒是富有生機看著沈煉,隨後道“聽潮亭!”
朱由檢沒有停留,右腳一踏,飛身騰挪在黃色秋風的樹葉之上,待的朱由檢廢了一段距離,其餘幾名深以為和若干隨身侍衛跟了上來。
封於修覺得腦子熱,問道“陛下這輕功也太好了吧?看來我前面的確是嘀咕了陛下的實力!”
沈煉沒有廢話,直接招呼姍姍來遲的眾人跟上。
路上,多嘴的徐長年還是不進疑惑“不是,陛下這是去哪?這到處都是魏忠賢的耳目,全都是魏忠賢的人,沒有我們,很容易出事的!”
封於修表示贊同徐長年的說法,隨道“對啊!我知道陛下現在實力強了,可是要知道魏忠賢那邊的人實力更強,更為恐怖!”
沈煉一人飛身而上,他力使用上輕功,將後面趕來的眾人落在後面,自己一人先行前往,準備也跟隨住朱由檢的腳步
所有人其實都小瞧了魏忠賢的實力。
就在這幾天,皇宮之中的宮女太監有很多都莫名失蹤了,還有昨日朝廷之中一位重要官員也莫名遭到暗殺。
這名官員以前就是經常檢舉揭魏忠賢的人,與魏忠賢不對付。
想來如此,定然是魏忠賢準備動手了。
沈煉一直思慮這些案件,越是去想,越是覺得不對勁,也更是擔心朱由檢的安危。
朱由檢停在聽潮亭之中,立在湖畔邊,靜靜凝看著水面。
聽潮亭清水湖,一片偌大的湖面,這片湖面距離邊上的深林有一百米的距離,是一個開闊地帶。
為了釣魚方便,朱由檢已經命人在聽潮亭的湖畔邊緣起了一座房子,一座清新淡雅的木屋。
距離半個月,現在木屋已經完成,只是還沒來得及給木屋掛一個好聽的牌匾。
名字倒是很早想好了,就名作躺平擺爛釣魚房。
見著房子,想著躺平擺爛,一直緊張一直瑟瑟抖的朱由檢方才心情緩解了些許。
秋風從林中吹來,水面微波盪漾,而在這深林之中明顯還有一股力量在暗流湧動。
朱由檢由於自身修煉的緣故,是能夠感知到這其中明顯的風吹草動。
東南角,有輕微但打字和急促的腳步聲。
三秒以後,腳步聲的主人露出真容,是沈煉飛來。
“陛下!?”
朱由檢回頭看向了沈煉,卻不知道自己還說什麼是好。
現在朱由檢只想釣魚,他向湖中拋下一個長竿,長竿落在湖水之上,蕩起一片漣漪。
正是朱由檢完成這一切都時候,那邊封於修等人趕到。
封於修眼中看著皇上,朱由檢閉目養神,端坐在聽潮亭之上,手上握著的是長竿,袖間別著的是一柄長劍的劍鞘,長劍不見蹤影。
大眾在見到朱由檢的時候齊齊跪了下去,朱由檢蹙眉表示嫌棄,也沒有直接給予理會。
時間再過了一會兒,朱由檢看著湖面,他此時此刻釣魚也進入到了另一種境界,於事實而言,現在他的耳朵清晰異常,能夠聽到這湖水之下,魚兒遊動的聲音。
魚兒遊動,在湖水之下咬鉤。
朱由檢揚起長竿,一起,聽著其中漣漪,一直偌大的魚兒躍起來。
魚兒通體乃是金黃色,是乃一隻不多見的錦鯉。
朱由檢抓住錦鯉,將躍動不止的錦鯉放進了竹簍裡。
竹簍封閉,半掛在湖水之中。
不多時,王承恩也敢來了,他可是一路小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