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沈煉眉頭皺起，看著樣子是在思考之中，他此時口語吞吞，一時之間不敢答應。
林炎聞見，哈哈笑了起來
“我的師弟啊！我尊貴的陛下，您自己都才剛剛入門，就要招收弟子嗎？”
嘲諷值拉滿，在林炎看來朱由檢收徒的行為簡直離譜，毫無頭緒。
極度自大。
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，不學無術的傢伙。
修仙路朱由檢也就剛剛學會蹣跚學步，哪裡來的勇氣去收弟子。
這事情林炎都不敢想，更何況其收的弟子還是大名鼎鼎的錦衣衛高手沈煉。
林一沒有說話，望著朱由檢的目光十分複雜，宛若在看一個傻子！
前面已經把朱由檢當做一個智力不足神經質的傻子，現在生點什麼誇張的事情也不奇怪了。
在其看來朱由檢這波操作在意料之外，又在情理之中。
收回視線，朱由檢重新將眼眸放在沈煉身上。
“他們笑他們的，朕只想知道你意下如何？”朱由檢緩緩說道。
見著沈煉還在猶豫，朱由檢放出誘惑，冷冷說道
“沈煉，你武功雖好，可是仙路才是正途！你不想長生嗎？”
沈煉猶豫了一會兒，頓了頓
“回皇上，做錦衣衛之前微臣行走江湖多年，各種奇功劍法微臣都曾經見過，自是不覺得世界上有什麼微臣沒有見過的。修仙長生微臣曾聽過，但是江湖之中很少幾乎沒有聽說過修仙這一說法，大多數以修仙名號告之天下的，其實多半也是江湖騙子。”
“綜上，恕臣斗膽，微臣以為修仙只是虛妄！”
虛妄？這麼說朕修的乃是虛妄的假仙不成？
朱由檢還沒生氣，林炎反倒生氣起來
“你一個武林莽夫而已，井底之蛙，不知道修仙長途很正常，可不要隨便說別人是江湖騙子。”
沈煉甚至沒有回頭，冷冷的面色，只是淡淡道
“兩位道長，您二位所使出的也不過是一些道家的劍術罷了，離羽化而登仙，長生之道甚遠，這當是稱不上修仙吧？吾以為這些也只是門派區別！”
“你！”
林炎氣急。
進錦衣衛之前是一個江湖人士，混跡江湖多年，能夠御劍飛行，能夠長生的修仙之法從未見過，對於修仙之法他以為是無稽之談。
朱由檢見著二人爭吵，不去打攪也不與之爭吵。
實際這也並不能怪沈煉，一來真正的修仙之人往往隱居，二來明朝乃是靈氣衰竭的末期，真正得以飛昇的仙士十分之少。
總結一句，這個世界還是一個武俠世界，修仙長生的事情基本只是傳說。
林炎面紅耳赤，只覺得血液上湧
“沈煉，我們如此這番，那是因為我們的確在修仙低階，你若上了九仙山，入了九仙門你就知道你有多無知。”
沈煉穩重，面上不懼不退
“事實若是如此，便是如此！我現在沒見著，所謂修仙之法那就是不存在。不必爭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