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卻是聽聞……聽聞……”
“說。”
“聽聞他得了敵軍大營機密,尚有密信要呈給大人。”
“密信呈於吾?”劉曄面『色』一沉,取了外衫,大步出門,“快,備車,吾要前往縣衙。”
“喏。”
劉曄備了車馬,迅朝著縣衙,卻不想,前腳出門,後腳便有上百軍士圍了劉府。
“軍侯何來?”剛在門前送走劉曄的管家一臉疑『惑』地看著這群兵卒。
“方才長街上,有賊人襲殺吾軍中士卒,劫走要犯,吾等聽聞,賊人已入劉府,懇請入內搜查。”
“絕不可能,賊人豈會入吾劉府?吾家大人,可是居巢縣丞,豈會窩藏叛逆?”管家驚怒道。
軍侯朝他抱拳一輯,“得罪了。”
言罷,一招手,大隊兵卒強行擊退府中奴僕,轉眼間便闖入內宅。
“軍侯,且看。”不多時,便有人舉著一封已經開啟的書信來此。
“是漢紙信封無疑,汝在何處找到?”軍侯滿臉驚喜道。
“被壓在硯臺之下。”
“甚好。”軍侯大喜,直接將書信揣到懷裡,大步出門,“汝等二什,留於此處,圍住劉府上下,不得放走一人。”
“喏。”
他翻身上馬,“走,回府。”
“嗒嗒嗒”,數十兵卒火趕往縣衙的同時,劉曄剛好入府。
“拜見太守,駙馬都尉。”劉曄拱手一輯,便站直身子。
袁胤和黃猗對視一眼,臉上故作鎮定,“子揚,聽聞汝乃阜陵王之後?”
劉曄微微一愣,抬手一輯,“正是。”
“汝早居揚州,可與那揚州刺史劉繇,有何交情?”話音剛落,黃猗臉上就不那麼淡定了。
劉曄心中一突,心中警惕,面上卻是故作鎮定,“早年劉正禮避禍淮蒲之際,卻是拜會過家父,但吾當時年幼,未曾與其深交,其後,也未有往來。”
袁胤站起身來,在堂前走動幾步,突然靠近劉曄,雙目『逼』視著他,“汝可知,方才有人從街上劫走要犯?”
“入夜之後,吾便閉門未出,方才亦是走到府前,方才得知。”劉曄坦然答道。
袁胤和黃猗交換一個眼神,此人回答得滴水不漏,如此,也很難為其定罪。
“子揚,尚且入座吧。”
“喏。”
袁胤回到座上,不多時,門外便有人闖入。
“稟報太守大人,袁軍侯已歸。”
袁胤當即眼前一亮,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尚且安然正坐的劉曄,心中冷笑不已,打手一招,“快,讓他們進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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