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,揚州刺史劉繇率領眾將回府,在府內設宴款待麾下文武。
“奇兒,且上座。”眼見大病初癒的劉奇,他心情舒爽,拉著他,自己坐在主位,將其按在了左下的位置。
在他下方,依次列坐,文有追隨劉繇渡江北來的孫邵、是儀,以及以月旦評聞名於世的名士許邵。
右側則是一眾戰將,劉繇心腹張英、樊能,笮融、於麋、陳橫、薛禮,太史慈不在。
“今日得勝,全賴列位將軍之功,繇敬諸位將軍一杯。”劉繇率先起身。
“謝主公。”眾將齊齊起身,恭敬地雙手拖著酒杯,一飲而盡。
“其二,且謝幾位先生運籌帷幄,妙計連珠。”劉繇再敬左邊三位謀士。
“謝主公。”三人也是笑著站起身來。
“哈哈,暢快。”連飲兩杯,劉繇已經滿臉通紅,他大手一揮,“傳令,取酒百壇,賜予軍中將士。”
“喏。”
“諸位且開懷暢飲,今日,我等不醉不歸。”
“多謝主公。”
宴會,篝火,熱鬧,喧譁。
謀士們略顯矜持,劉繇麾下三位謀士,許邵,字子將,南下不過為躲避戰『亂』,以他名士的身份,任意投靠一位諸侯,都可得到重用。
是儀,字子羽,官至東吳尚書僕『射』,都亭侯,死前要求節葬。為躲避戰『亂』主動追隨劉繇南下入江東,為人剛正不阿,值得信任,如今是曲阿令。
最後一人孫邵,字長緒,目前是劉繇的謀主,早年是北海太守孔融的功曹,追隨劉繇南下之後,擢其為揚州別駕,坐在左下第一位。
右邊幾員戰將,一字排開,張英、樊能都是劉繇舊部,久經戰陣,實力不俗。
笮融、薛禮,可文可武,早年都在徐州混跡,兩人交好。
至於陳橫、於麋,皆是軍中偏將。
劉奇一一打量著眾人,他在穿越之前,正好在研究東漢末年江東史冊,根據記載,劉繇麾下這幾人,能信任的佔大多數,但能力和職位相符的,很少。
謀士之中,是儀刺史之才,孫邵國之幹才,許邵,不足為信。
武將,除了太史子義,他沒有一個看得上眼,更何況,其中有一個反骨仔。
少歇,眾人盡皆面紅耳赤,行酒正酣。
劉繇突然回眸看了一眼低頭思忖的劉奇,“今日大勝,為父不勝酒力,奇兒,你且替為父敬諸文武一杯。”
“喏。”劉奇起身,雙手恭敬地端著酒杯,“今日拒敵,幸得諸位相助吾父,大敗賊眾,奇先乾為敬。”
當他仰頭面不紅氣不喘地一口飲盡後,將酒杯倒扣示意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