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問了好幾樣東西,都是顧偃寧的。他頓時就學會了閉嘴。
一行人剛回到家,就看見自家門口圍了好多人。
“哎喲!你們終於回來了!”顧六嬸看熱鬧的時候視線掃到姜棉和顧偃寧,忙擠出來跟他們說狀況。
“六嬸,你們怎麼都聚在我家門口?”
顧六嬸很會挑重點,“官府的人上來說你家的磚窯要被徵收,現在村長和族長都在裡頭跟人家聊著呢。”
“徵收?”怎麼好端端的,來徵收她家的磚窯?
姜棉立馬下牛車,往自家屋子走去。
堂屋正座,坐著的是顧族長和村長,下坐著的是兩個官兵。
見到姜棉和顧偃寧的那一瞬間,兩個官兵齊齊將茶盞一放,臉色也由原本的和緩變得冷硬起來。
“呵,你們二位倒是令我們一頓好等。”
他們中午時便到了,原本以為能蹭頓好飯,結果要在這裡等一下午。
若不是村長和那位族長還懂點事,他們就直接餓肚子了。
姜棉還沒說話,族長就先開口了。
“你們兩口子去鎮上,怎麼能去那麼久?讓官爺們久等了,還不快賠罪?”
“官爺,真是難為你們等那麼久了,都是小輩不懂事,別跟他們一般見識。”村長補充說。
兩位官兵冷哼一聲,那臉色也明顯好了許多。
“想必你們也聽說了,我們二人今日來這,是想徵收你家的山,來這裡畫個押,事情便成了。這是上頭的意思,你們也不要讓我們難做。”
姜棉戳了戳顧偃寧,顧偃寧將那文書拿過來一看,“補償二百兩銀子?”
“沒錯,聽說你們買那山也就花了一百八十兩,朝廷肯給你們二百兩,那是掛念著你們小老百姓,不要不識好歹。”
村長和族長都在跟顧偃寧擠眉弄眼,想勸他們好好說話,別一開口就得罪人。
眼看著“顧驍”一家就要靠著磚窯起來了,哪知會出了這種事。這都是命啊。只是,心裡再不痛快,也不能得罪官兵,他們就是小小的農戶,怎麼得罪得起?
顧偃寧直接說“不賣。”
官兵一拍桌子,“這是朝廷的意思,不是在跟你商量,輪不到你說不賣!”
“敢問官爺,這個朝廷的意思究竟是誰的意思?按理說臨山縣的徵收事宜,是縣太爺管著的,我們對衙門當差的官爺也算熟識,二位實在面生,不知是從何而來?”姜棉問。
“哼,這就是你們家的規矩?大男人在談事情,令一婦人在旁聽不止,這婦人還可以任意插嘴?真是好教養。”
一時間,空氣凝結了。
就是最重規矩的顧族長,都不說話。他是不喜歡女人摻和這些事,但他不樂意看到別人上門指著自己鼻子罵沒教養。
官兵他是罵不起,可他可以不搭腔啊。
那位冷嘲熱諷的官兵沒能得到在場其他男人的應和,臉上掛不住,他朝姜棉喝聲道“出去!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!”
顧偃寧目不轉睛地盯著他。
罵棉棉的人,不配做他小弟,還是安靜做個死人吧。
那位官兵驚愕於顧偃寧眼底的惡意,不由得往後退縮了一步。
他旁邊的人輕拉了他一把,說“別管這些小事了。這份文書,你們是籤也得籤,不籤也得籤,我醜話說在前頭,識相點,別等知府大人怒,你們才懂得好壞!”
姜棉冷冷地看著兩位官兵。
原來是知府。
不知道他的府邸,守衛多不多,去威脅他一頓,夠不夠讓他認慫。
姜棉說“這好歹是一座山,雖說對官爺們來講不算什麼,但對於咱老百姓來說,那可是命啊,這文書,怎麼能說畫押就畫押,總得給時間我們商量商量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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