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家在臨山縣的庫房有二十多個,姜棉覺得她只拿了十個,已經對他們很客氣了,要是下次再敢搞事情,剩下的那十多個庫房,也等著清空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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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寶四寶蹲在一間院子的外牆角,聽裡邊的動靜。
院門被踢開。
“什麼人!”裡面的人被驚醒,然後大喝一聲。
“祭……祭十?你怎麼來了?”那人看清了踹門而入的人後驚訝出聲。
早在一個月之前,祭十的畫像就傳到他們手上。
主上的意思是,祭十“叛變”了,見到祭十,務必上報!
他們也搞不懂一個走屍為什麼會叛變,但看到祭十身後的喻長歡時,他們就頓悟了。
是聖子,聖子將祭十煉化成他的了!
祭十……也就是顧一斬,沒有理會那人的驚呼,快出手。
那群人顯然是經過訓練了,一個個掏出符紙和特製銀針,有進有退地圍攻顧一斬。
這群人的功夫經過改良,沒有先前那些人好對付,顧一斬被戳中幾針,身形只是稍頓了下,卻未如那些人所預料的那般倒下。
“為……為什麼……?”為的面具男不可置信。
喻長歡懶懶地靠在門框上,“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,你們的符紙銀針,沒用了哦,要換新的了,不然……”
喻長歡勾唇笑著,俊美的容顏讓人呼吸一滯,說出來的話要多嘲諷有多嘲諷,“我回去討債的時候,你們不堪一擊。”
為的面具男臉色蒼白,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地倒下,他認命地閉上眼,等死。
只是他等了好久都沒等到預期的痛意,他顫顫巍巍地睜開眼。
喻長歡已經坐下來,吃著桌上的花生了。
“回去告訴大祭司,要想他在民間的據點保住,少來惹我。”
喻長歡的臉在灼灼的燭光下看得並不真切。
面具男只覺得喻長歡身上散出的寒意,瘮人得很。
他來不及深思,連滾帶爬地滾出了院子。
大寶和四寶走了進來,指揮著顧一斬他們將地上的人捆起來。
而大寶則蹲在角落噴著喪屍抑制劑。
顧一斬他們已經熟練地塞好鼻子了,聞不到抑制劑的味道。
“一、二……十一,娘又多十一個幫手啦!”四寶數著地上昏迷著的人,興奮地拉了拉喻長歡的袖子,“表叔~我們一共抓了多少人哇?”
喻長歡剝著花生,眼皮子都不抬一下,“加上這十一人,一共抓了一百零五人。”
四寶眼珠子都要亮成燈籠了。
“好多啊!”
“是啊,要吃的肉也好多啊。”喻長歡看了眼乾完活就聚堆啃肉乾的顧一斬等屍。
“我們這次跑得好遠啊,都到燕國了,娘能找到我們嗎?”四寶問。
大寶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藥劑,“有這個,肯定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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