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小天酒量本就不太好，喝完一杯白酒後立馬就腦袋暈，臉色通紅。
“楊凡，剛才那一杯張小天替你喝了，不算！你必須再喝一杯！”這時，林青蹲下身去，又從地上取出一瓶白酒，然後倒入杯中，遞給楊凡。
一旁，梁寶寶則是神色大變，急忙站起身來，一把搶過林青手中的白酒，急忙說道“這酒，我替楊凡喝了！”
說完，梁寶寶已經是一飲而盡，滴酒不剩。
整個包廂中，人群張大了嘴巴，下巴掉落一地，任由他們想破頭皮也想不明白，為什麼梁寶寶和張小天會對楊凡如此恭敬。
“來，楊凡，這邊坐。”張小天臉色被酒氣燻得通紅，急忙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楊凡。
楊凡倒也沒有矯情，直接坐了下來。
對於張小天和梁寶寶的舉動，人群雖然驚訝，但也沒有過多追問。
“大家都吃菜吧。”這時，坐在正上方的石信終於是開口說了一句，然後率先拿起筷子，夾菜吃飯。
見石信動筷，林青以及其他的同學才敢拿起筷子夾菜吃飯。
吃完飯，大家又喝了點酒，很快，人群就已經是酒精上頭，喝得有些醉了。
“石頭哥，現在你可是咱們這些小學同學裡邊混得最好的了。”這時，一名帶著大金鍊子小手錶，穿著一件T恤的少年端著一杯酒，走了上來“石頭哥，你也知道，我自從初中畢業，就沒讀書了，就在社會上混。”
“不過吧，我混了這麼久，也沒混出個人樣。”
“石頭哥，您看您能不能幫我給崇山市的地下皇帝，覃天老大說一聲，讓我跟著他混？”
石信看著身旁的男子，嘴角微微上揚，勾著冷笑“李二，你也知道，覃天老大是不可能輕易收小弟的。”
“不過，你倒是可以先跟著我混，你也知道，最近覃天老大剛給我了我十多個場子，讓我管理，我這邊倒是缺人手。”石信翹著一個二郎腿，叼著一根牙籤。
“好好好！石頭哥，以後你就是我老大！以後我李二就跟著石頭哥您混了！”李二神色大喜，端著酒杯，激動的說道“石頭哥，我李二先乾為敬！”
說完，李二直接抬起酒杯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然而，這時，石信卻是揚著嘴角，戲虐一笑，搖頭說道“慢著。”
“李二，你也知道，幹咱們這一行的，都得對大哥磕頭行禮，既然你想認我當大哥，那就跪下磕頭吧。”
石信翹著二郎腿，指了指地面。
一旁，楊凡眉頭皺了皺，楊凡記得，李二小時候就十分頑皮，是班裡的一大惡霸，小時候經常欺負石信。
楊凡記憶最深的是，當初，李二還在石信的水杯中撒尿，讓石信喝了下去。
如今，石信這麼做，顯然就是為了報復李二。
包廂中，李二臉上的笑容一滯，整個人直接愣在了石信身前。
不過，李二畢竟混了這一行這麼久，也懂得低頭的道理。
李二一咬牙，也不廢話，直接撲通一聲，跪在石信腳下，然後臉上強擠著笑意，給石信磕了三個響頭。
見狀，整個包廂中的同學都緊閉著嘴巴，不敢多說。
啊呸！
石信雙手抱在胸前，嘴角勾著冷笑，直接在李二身前吐了一口黏糊糊的口痰，冷笑道“舔乾淨。”
李二嘴角抽了抽，緊握著拳頭，將地上的口痰舔得乾乾淨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