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錦心微微一笑“原來是莊小姐,蕭先生,好久不見。”
簫河微微頷,眼底流瀉過幾絲惆悵。
縱然脫離了遊戲,長空依舊是美豔動人,舉手投資愈成熟,一顰一笑不似莊芮涵那般嬌豔,可卻帶著而一種驕矜和雍容。
如果那時候,他早一點現,亦或是在她找到她時沒那麼多猶豫……
那該多好。
可惜,錯過了,就是錯過了。
可明明,他就是比紀幸川先認識蘇錦心的。
“蘇錦心,過不久,我和簫河就要訂婚了你,你可一定要來……”莊芮涵紅唇微勾,言笑晏晏,挽著簫河的手緊了緊,將頭靠在簫河肩頭,眯著眼道“要是彼時紀先生能來,那就更好了。”
正所謂,萬事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。
從精神病院被關嘯放出來後,她恢復面容做了微整,強迫自己恢復到原本的狀態。
關嘯要逼迫她嫁人,不得踏入關家半步,挑選的大多是些亂七八糟的富豪,大腹便便模樣。
活像是要將她早早送人換取點利益似的。
鑑於此,她甩掉了關嘯安排的那群男人,轉頭拿著早就備份好的手機錄音找上了簫河。
那是一段,簫河經紀人戚言與她在咖啡廳裡的對話。
只要稍稍曲解,分手的罪責就該戚言擔。
“出價吧。”
“為了拆散我和簫河,你就這麼迫不及待?”
“莊芮涵,你也不看看你自己,你配得上簫河麼?到底是我迫不及待,還是你迫不及待?”
“戚言,我離開簫河對你有什麼好處?”
“你的存在只會拖垮簫河,你那些拙劣的手段讓我看了噁心,他是我一手捧起來的,我不想他毀在你手裡。”
“毀了他麼?那你想怎麼辦?”
“三十萬,拿著錢,再也不要出現在簫河面前。”
“我答應,現在你馬上打電話給簫河分手,錢就會馬上到你的賬號上。”
在這段錄音被播放時,戚言怒氣沖天的砸了錄音筆,可掉在角落裡的錄音筆還在不斷播放著錄音。
再多的辯駁,都敵不過一份有效的證據。
簫河沉吟了許久,莊芮涵邊說邊哭“戚言姐那三十萬,我一分都沒用。簫河,我真的不想跟你分開,我真的不能沒有你。”
“莊芮涵!我明明給了你一百萬!”戚言氣急敗壞控訴。
那一百萬,是戚言私人出資。
“戚言姐,是三十萬,你說的,我沒反駁,你不能隨便冤枉我。”
與戚言的戰爭,還沒有展到互撕就被簫河叫停,他說“歡迎回來,芮涵。”
這是莊芮涵在戚言手中拿到的絕對性勝利,而戚言縱然舌燦蓮花也休想佔到半分便宜。
然而,她還是太低估了戚言,簫河並沒有將她攆走。
戚言,依舊是他的經紀人。
莊芮涵知道,不攆走戚言,遲早她要再在她身上吃虧。
在安撫完簫河後,由關謙出面討論結婚事宜,簫河迫於壓力無法同意結婚,但同意了訂婚。
至於婚期,還得雙方再行定奪。
她沒想跟簫河結婚,對紀幸川她依舊志在必得。
總會,有辦法的。